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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原地分开,快步冲向不同方向的难民堆,俞亮看见,在刚才十几分钟的争抢过后,已经有不少难民嘴里叼着、手上抓着,衣服里放着抢来的干粮,开始向不远处山坡附近的住处回撤。
正当此时,山坡附近冲出一队骑马的婆罗人,他们身上都作传统装束,口鼻和头都遮在灰白色的毡布后,只露出一双冷漠的双眼。
马鞭扬起,重重挥下,打在准备回家的难民身上,将他掀倒在地,被打伤的难民在地上痛苦地原地颤抖,然后竟强忍着痛,恭恭敬敬地把自己抢到的粮食塞进马匹身后拖着的大口袋里,然后继续跪着,恭送骑马的婆罗人趾高气扬的地离开。
“搞毛线啊,打回去啊!”
俞亮见到这幕,“嘶”的一声,嘴里吸了一口凉气,之前阿萨姆邦的府附近都进入了城镇化生活,小红初中的义务教育在市区普及开来,让俞亮以为这样虔诚盲从的信徒、这样凶恶的“猎奴人”已经不复存在了。
此时此刻,在边境牧区见到的这幕,让俞亮打从心里明白,原来传统的力量是这么凶猛,这么牢固,竟然经得起现代化以来上百年的冲刷,仍屹立于人心不倒。
猎奴人的马鞭还在继续挥舞,俞亮失望地摇了摇脑袋,不再去管这群家伙,快步跑到被难民围起来的杉木箱旁,开始四处留意婆罗老爷子的去向。
“阿西,这该怎么找啊......”
望着数不清的难民,俞亮只记得那位老爷子身上穿得比一般的难民干净、贵气,头上带着皮质的牛仔帽,脖子和手上挂着金灿灿的饰,除此之外,很难从衣服的颜色和款式上看出分别。
俞亮双手叉腰,举目四望,只见辽阔的边境荒原上,穿着那一身紫中带黄款式长袍的婆罗人,没有一千,也有三四百个,零星镶嵌在人群中央,根本看不清楚面貌和体态。
难民人群抢到玉垒郡那边投送的物资过后,又爆了几场争夺,后面赶来的人体力充足,想要从归来的人群手上抢粮食,四处都打成一团,只有骑马的猎奴人嘴里时不时出哈哈大笑,在马背上自在得意驰骋。
几个骑手同时向一个位置靠拢,嘴里大声在叫喊着什么,俞亮的目光跟着看过去,五六匹马跑成一个圆圈,不断缩小距离,几个骑手突然下马,扑了进去。
一个单薄的身影朝着马群冲了过去,那是刚刚主动找到俞亮程阳的婆罗少年丹夫,他疯狂挥舞双手,大声叫喊着。
丹夫冲进马群,用力扒拉着围成一团的猎奴人,被一个穿黑袍子的家伙反身一脚踢飞,栽倒在地。
俞亮扛起丹夫,看见他单手颤颤巍巍地指向前方,嘴里低声说道:“他们在抢爷爷的钱......”
俞亮眼神一凛,轻轻放下痛得蜷缩成一团的丹夫,从地上摸到一截残破的钢管,用力抓紧,快步朝着猎奴人走去。
“哦度米看哒,啦路咯!”
一个比俞亮高几公分、二十多岁的婆罗人从一旁窜出来,伸手搭在俞亮肩膀上,小声说出一串婆罗语。
“啊?”
俞亮不耐烦地转头一问,手里钢棍蓄势待。
青年婆罗人被俞亮的眼神吓了一跳,后退半步,眼神闪烁,切换用中文说道:“哥么,不要冲动,那群家伙你惹不起的。”
俞亮深吸一口气,压住心头怒火,尽量用平静的语气答道:“多谢,我搞得定他们。”
“你搞不定。”那青年面色黝黑,双眼却异常明亮:“之前就有个逃荒牧民的吃食被抢了,拿刀捅伤一个猎奴人,其他地方的猎奴人立马就赶了过来,把那个牧民用马鞭活活抽死。”
俞亮眼角抽搐,抬头望向四周,刚才那一队,近二十个猎奴人像是约定好一般,各自朝着一个方向散开,在人群中不断穿梭,裹着毡布的脑袋不停左右眺望,看见谁身上好像藏了东西,就一鞭子甩过去,先把人打倒再说。
俞亮收回视线,面色阴沉,按捺住了立马冲上前,解救丹夫他爷爷的想法。
青年婆罗人见劝说有效,上前一步,有些激动地说道:“你也是偷渡失败,被扔回来的吧?我叫帕苗,是梅加邦的,朋友怎么称呼?”
梅加邦,是位于阿萨姆西边,扼守阿萨姆邦与婆罗洲之间狭窄咽喉要道的邦国,那里的居民一半是泰族人、一半是婆罗人,所以卫生条件就比雪山高原下的阿萨姆邦差得多,俞亮对这个地方有点印象。
“我叫阿亮。”俞亮答道,眼神还是止不住地往猎奴人那边张望,只见五个猎奴人一个接一个站起身来,手里各自握着金灿灿的一团事物,心满意足地将抢来的金饰财务塞进衣兜里,各自上马离开了。
“爷爷!”
丹夫忍住肚子上的剧痛,站起身来,朝着瘫倒在地的爷爷跑去。
俞亮赶紧上前架住丹夫,二人一同快步走到爷爷身旁,看见丹夫爷爷嘴角流血,整个人昏迷在地上。
丹夫愤怒得浑身抖,帕苗也跟了上来,低身背起丹夫爷爷,向两人用中文说道:“走,我带老爷子去见医生。”
俞亮带丹夫、帕苗背爷爷,四人一路向小山丘下的棚户区跑去,沿路经过的猎奴人看见背上奄奄一息的老头,懒得再去理会,甩鞭驾马走向别处,继续物色新的抢劫目标。
帕苗呼吸平稳、双腿度丝毫没有因为背上的老人而减缓,俞亮大口喘着粗气,眼前快要冒出金星,都只能勉强跟上,不一会,帕苗便将三人带到一间各色木板拼成的小平房前,用力拍门,用泰语大声向里面喊话。
木门吱呀打开,四处漏光的房间里点着一盏油灯,疲惫的中年人指着房间中央的大桌子,帕苗随即将丹夫爷爷轻轻放在上面。
“怎么受的伤?”中年人套上血迹斑斑的白大褂,口吐中文,俞亮这才看出来,他有一点医生模样。
“被猎奴人抢了钱,拳打脚踢,中了鞭子。”帕苗不假思索答道。
中年人掏出一把剪刀,利索地剪断丹夫爷爷外套袍子上的几条缝纫线,用力扒开,露出苍老身躯上的累累淤痕。
丹夫不忍再看,转过身去,俞亮一手架着他,然后看着这名乡野医生嘴里叼着烟,将一小瓶抗生素敲开,注射进丹夫爷爷的血管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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